【寒木春华】肆意生长
哭辽
上一棒 @骨寒_yvonne /下一棒 @孤苏城
胡春杨生日快乐！
纪实甜蜜文学 /第一视角
我儿子真的太奶了叭！！
——
《肆意生长》
0.
其实冬日初遇的记忆很少，只记得那天很冷，瑟瑟寒风劲入股说得不错，偏偏落入一个有温度的怀抱，便种下了一点春心。
我精心照料这点春心，它萌发又生长，开出若芽色的花。它一直都不会死，只会更加繁盛，一点点盛满春日的恋歌。
1.
那时的他便是最好的他，而那时的我什么都是未知，至于以后，也许我们都很迷茫。他生来璀璨，在三人的练习室里都是一束光芒。带队练习，每天看他很忙，额上汗涔涔的，我总是羡慕，因为他实在太优秀，而对于一个什么也不会的我，这遥不可及。他的舞蹈动作张弛有度，非常干净利落，声线漂亮绝对完美，是我心中最好的vocal。每一个眼神都毫无差错，似能搅动魂魄，叫人心动。
我小时候做过梦，幻想自己站在舞台上看着万千花海，看到灯牌手幅和我的名字，走到哪里都被拍，通告接到手软，受到专业人士的认可，成为真正的炙手可热的明星。可也说了是幻想，它缥缈如尘，风一吹即散。现实的镜子就是我在练习室跳了一遍又一遍还是不好，已经算不上是不够好，而是差劲。我妈妈很早就说过，胡春杨你的梦该醒醒了，不是创造者做什么都是是浪费时间。是吧，该醒醒了。
我焦虑过懊恼过，我自己没办法走出这样的困境，只由他拉我出来。那个连名字都有光芒的他，向我伸出双手，让我看到刺眼的光源，奋力将我从泥潭拽出来。他每天教我跳舞，他教我似乎比我学的认真，从基本功到单个错误动作再到整体，他都要一一把控，我不能对不起他所以学得很快。虽然我不是最好，但至少可以跳完一支完整的舞，并且和他一起。
他教了我几天后我叫他大哥，不知为何很喜欢黏他，从早到晚一直在他身边。常常和他一起走，去食堂吃饭回寝室休息，不免贴肩牵手，日日如此，我倒不觉得腻。同队的胡文煊一开始叫的名字，李汶翰。我便是一昂头，冲着他说道，要叫大哥。所以后来他和我都会这样叫，久而久之成了习惯。
我人生当中第一个通告就是和大哥还有文煊参加比赛，我从进公司便和他们一起练习，汶翰哥教我跳舞声乐，彼此熟悉，文煊又有生来与他人快速磨合的能力，我们三个一起没什么问题。听说如果网投排名前九的话以后是能出道的，我怀疑自己的梦是否要这样做成了，当然也只是怀疑。
准备入场表演的时候面对着镜子，上面写满了前几组练习生的期望和不知名画符。我不太会画画，不知道扯了一只什么东西，反正将就着看，也没有人会去在意。他又抱了我，这和那天寒风中的温暖不同，却是安抚受惊的鸟儿，抚平未显露的创伤。我是害怕的，可看到脸镜中的闪闪发光的他，我竟安心了，享受他的怀抱。
他在我耳畔说，“别怕，加油。”
2.
我不善于言表，只在下发的日记中写，大哥唱歌的时候让我有了一点心动。因为这本日记不会有人看，所以我才这样忽然有了一点大胆。我容易紧张容易害羞，不敢和别人讲话，唯独对这点感情我有了英勇，不过仅仅是对我自己说，我还不敢宣之于口。
公布初评级的时候我比表演前害怕，那时担心忘词忘动作，怕出不可控的意外。而在张PD没有公布时，我却担心自己会不会在F，那里实在太差，只要不在F其他都可以。顺利到了中间位置后又担心大哥的等级。我习惯碎碎念，好像镜头送了我特写，把我当时的状态全都录进去。看起来有点囧，可是的确，我希望自己和他都能够有好的结果。
最终我是C，他是B。
幸好我没有太差，但他应该是A才合乎常理，他在我心中最好。
结束后他抱我的时候我差点哭出来，我觉得这样不对，最顶端的位置是属于他的。可又有一分庆幸，至少现在没有出现一个A，与他同等级的都是绝对厉害的，同为实力选手，这样想似乎他也是被认可的，只是凑巧有了意外。
他比我更加努力，一天时间几乎都送给练习室，我很少见到他。他总是不来食堂吃饭，我见他的机会便更少，虽然希望他的努力有回报能被真正看到，可是我心中生了一点自私。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想要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他，同他交心知道他的好。我偶尔深夜练习后跑到他的寝室，他往往在洗漱，我便偷偷钻进他的被褥，等他出来后对着他将眼睛笑没。
我同他背靠着背，去看黑暗中模糊的影子，年少的我很容易想很多事，总是没来由的又没什么逻辑。当有一天他变得万众瞩目的时候，或许我就不再属于大哥了，他会成为一个前辈成为公司的门面。而我依然灰头土脸地过这一生，没办法和他在同以往亲近，我知道我同他本就不在一个范围内，只是他与我靠近得太久让我变得恍惚。但终究的，时间会给我们隔阂。
因为不想如此，所以我放肆自私生长。
3.
我和大哥还有文煊，在不同的等级不同的练习室，不能在一起练习。蔡依林老师和徐明浩前辈的教学很好，可是没有大哥，我还是不习惯，总是出错不太有进步。李荣浩老师带着很多人有了大跨度，可我仍旧原地踏步，耳边听到的不是汶翰哥的温柔声线，我便无法真正静下心来去平复那种紧张。嗓子是紧绷的又怎么能唱好歌呢，我都明白但很难真正按想法去做。我蹲在角落哭之欲出，可又告诫自己，胡春杨是不能哭的，要自己去解决好所有的问题。
送到我身边的结果是再次评级下降至D。
我清楚自己的实力不止这一点，可是我的紧张拘束一直没办法克服，动作做不开声音也不够稳，被误以为只有这些能力。但胡春杨不是到此为止的，还有很多很多，可是我要怎么才能踏破心底乱线，去展示真正的我。
我不是天赋型选手，但我一直告诉自己其实胡春杨很厉害，胡春杨很努力，努力一定会有回报，会有被认可的那一天。
而他和我终于如愿以偿的是，他得了A。
他能够站在舞台中心的那一块上，跳所有人都会期待的主题曲，流光溢彩，每一个动作都有力漂亮，在合声中展现他的动人高音，每个人都会喜欢上他。全体彩排后张PD要求每班分开跳，我结束后没多久就是他，我仰头看着他的标准笑容，喘着气也对他笑，什么是青春啊，他才是青春。
A班要竞争主题曲的c位，到那句“so baby pick me”出来时他伸出食指指向台下，做了一个wink，引起一阵哄闹。我私下里总叫他表情担当，无时无刻都是最好的表情，尤其是他的笑容和眼神。初评级时老师也说他的眼神非常准确，现在又是这个眼神抢走我心中一个拍子。
张PD宣布汶翰哥是center的时候我激动到举起双手跳起来喊大哥加油，虽然大家都为此高兴，但他们一定都没有我激动。汶翰哥朝我们鞠了一躬，竞争前他跟我说一定要成为这个center，他的梦想从舞台上诞生也要在那里实现。
后来我的眼泪一直流流流，我控制不住，汶翰哥这些年以来挺不容易的，这几天也比我努力太多，我比自己得到进步还要高兴。大哥那时兴许看到了但他不能过来，所以文煊回身抱我，他说咱们大哥很棒，大哥本来就是应该当中心位的。是啊，中心是属于他的，他应该拥有四绽光芒的舞台。公司不能给他的，他自己去争取，大家来认可他帮助他，我希望他能做自己喜欢的事，每一件事都能顺顺利利。
“大哥加油！”我心里口中一齐呐喊道。
4.
第一次舞台公演大哥第一个选曲，选了隔壁泰山，而他的队伍有我。他点到我的名字时身边有人说大哥记得他的小弟，我不自觉地笑了一下，站到他的身后。我们谁也忘不了谁，一定会一直记得，我坚信着。
汶翰哥为了让我更适应舞蹈，教我学猩猩。他颜艺并存，可是那时形象全无，不过是为了我，为了这支舞蹈。其实我的样子很好笑，他的也是，可是我突然更加明白节目的名字为什么叫做青春有你，我和他都毫无包袱，这样学猩猩，只有最好玩的一面，肆无忌惮地笑，这或许才是青春。而我常常不会这样笑，是因为他，这便是有他。
我因为喜欢柯南，说过要像柯南一样聪明，所以被粉丝说我是个中二少年。的确，有时候是挺中二的，不过青春嘛，那么拘谨干嘛。我所想到的东西总是飘离基本很远，纵使这般，还是要中二地说一句，我的青春有他才完满。
这次有大哥在身边我又回到以前在公司一起练习的状态，能把舞蹈抓得很准，不会不敢唱歌，有想说的想做的都能表达出来。老师们都说我进步很大，有被我吓到。我觉得啊胡春杨其实很努力哦，会越来越厉害的，可以自己独挡一面，值得更多的人喜欢。也正因为有大哥在身边，我会越来越好，追赶他的脚步。
他让我做了队长，给我贴leader圆牌的时候来了一个Backhug。
原本觉着自己做不好还是算了，但在此后会想我是队长嘛，要带领队员们走上人生巅峰。
还记得大哥选人时前几个都没叫到我，有人说你大哥不要你了，我忽然害怕，怕我跟他分开太久，他真的不要我了。可是没有，他是那个拍着我肩膀对我说好好唱rap一定可以的人，小弟在大哥身后才能叫他大哥啊。
虽然我梦想做个主唱，初评级的时候也说过，但我这次唱了rap。起初我没有什么信心，不敢写也不敢唱，但当得到了大哥的鼓励时我觉得什么都要试一下，往欧阳老师那跑得勤 ，有在用心学习rap。我从不认为我有什么天赋，只想加倍努力，用努力和汗水填补自己的不足。
舞台表演很成功，队友们都说“很炸”，回去时候遇到张PD竟然也被夸奖了，做了一回小队长把队友带得都很好。我心中自然喜悦万分，从下台到坐回休息室都是没有眼睛的。我终于看到了台下的灯牌，有我的也有大哥的，不同色彩互相交织在一起。也许我还没有应援色，可是看到那片光辉，我心中便是春天的色彩。这回我不是在屏幕前，而是在舞台上看着台下的明亮。
我再一次落入他的怀抱，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头，“我们杨杨很棒啊。”他有些疲惫，声音比平日里低。我不免心疼，我本是没有足够的能力去做队长的，是他说我含羞内向需要锻炼为了我好，我才愿意去尝试。他身为center，不仅要担起自己的职责，去做那个中心那个最亮眼的人，还要帮我去完成我并不能够完全做好的事。队员的很多动作指导和队形问题我帮不上忙，都由他担起。节目组的姐姐问他累不累，他总笑着说不累，他是大哥嘛肯定要多做一点。可是他怎么会不累，完成自己的part还有调整别人的不足之处，他辛苦到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，我便揪着一颗心看着难过。他现在抱我又说我很棒，即使我付出的远没有他多没有他表演得出色，可是我很开心。
如果，他能一直这样抱着我就好了，我生出这样奇怪的想法来，但踏实感是切切实实存在的。有他在我也会更加开心，室友和队友都说我是个奶孩子，其他时候自己是没有感觉的，但和大哥在一起倒真是颇有“奶”的感觉。大抵是我太黏他，真的依赖于大哥，只想抓着他不放手。殊不知那点春心抽出了嫩芽，而他的怀抱正是滋润它的澄净露水。
忽地又不想如柯南一样聪明了，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看得清楚，可现在的我并不想明白自己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，不如朦朦胧胧最好，不必最后分散使得这点记忆刻骨铭心。
5.
家里的奶奶过世，我不得不提前退赛，好在是隔壁泰山结束后，避免给队友带来麻烦。因为家里的关系，接到电话后在节目里待的几天心情都不算太好。网络排名没有公布，我对自己这点不太有信心，惧怕公布的到来。前两天文煊和我来说希望自己不会掉出前六十，这类事情向来拿捏不准，一切看运气本不应纠结于此。我在此之前走了，至少可以安心，同自己说不是因为没人喜欢被刷下来的，是不可控因素造成的。
当然，也只是说服自己不去多想，我并不知道假使我留下来听到的结果是什么，也许很好也许不尽人意，都不是我应该去猜测的。我放下心吧，家人比节目更重要，在公司我还会有其他的发展的。
走前的那个晚上，大哥和我在天台一夜没睡，他揉我的发，他说大哥真的没有忘了小弟。我和他肩靠着肩趴在栏杆上，还没有入春，恰好又是深夜，有着寒意。我总是不自觉地望向天空，这天比任何时候都要黑暗，但星星出奇得多而明亮，这一片才因此更美，每一个角度都是单反里最精致的照片，我很久没见过这样的绮丽景象。“当时很多建议我选《火》，一时之间拿不出决定，直到你说觉得我会选《隔壁泰山》，我便知道就是这首歌了。至于什么缘故，大概因为我们杨杨吧，我知道小弟一直很听我的话，大哥也要相信小弟的选择啊。”他笑了，他笑起来很好看，我常常能够看到他的笑容，喜欢得紧。
“可是如果选别的歌，大家都可以不用这么累。”《隔壁泰山》主rap，我们五个都是主唱，挑战rap下去了不少功夫。“嘉羿不是干劲十足嘛，所以现在也不用这样去想。其实很奇怪，杨杨喜欢什么想做什么我总会想先一步完成再予你，合了你的心意，我说不上来有这种想法做法的原因什么。可是大哥只想小弟能够开心，不管现在有多少失意，以后都要闪闪发光。”楼下除了树木和无灯的建筑，很难在看到别的，灯影幢幢在距离我们很远的地方，模糊一片。
我有了前所未有的茫然，这与评级后分在不同的练习室不能见到彼此的感觉不同，不仅是现下没有办法走下去与出道机会失之交臂，并且未来的日子里也不能再见到他，手机被节目组收了，不能联系。我害怕我与他真的不能再相见，但我从前和同学为以后奔走东西而告别都松松爽爽，没什么顾虑说了便往前走了。我真的只把他当作大哥吗，我不止一次对自己提出疑问，我放肆自私生长，最终生出了爱意，压制不住只得喷涌让我混沌。
“冷不冷？拉链都不拉。”他与我的肩是相互碰到的，感受到我在颤栗，皱了皱眉。
他让我转过来，拉上我的羽绒服拉链，直接拉到了最顶端。
“杨杨一定要开心，我们都挺好的。”
我抬头去看他，不知何时他离我那样近，不小心唇瓣擦过他的嘴角，似乎有点甜蜜。
我明白了一些，便贪恋得更多一些。
我点头又闭眼，希望我们都能成为自己心目中最好的人。我对着他露出一个傻里傻气的笑，想他知道我其实挺高兴的，没有很难过。虽然我退赛了，但是大哥一定要坚持下去，我觉得我能够在出道位的第一个位置上看到我的大哥。既然大哥说相信小弟的选择，那么小弟对大哥的愿望一定也能实现的，对吧？
现在是一年中最冷的时节，彼此的依靠使我们不畏惧寒冷，我走后陪伴他的将是满园春色与万丈光芒。
如同我的名字，胡春杨——春意盎然，杨柳十里。
6.
离开后的每天都会关注他，投票上线后会拉着朋友一起投，想要我的大哥以第一名的姿态出道。隔了一段时间后家里的事情渐渐平息，我回到公司练习，见到不少前辈，对我无一例外地说了加油。在公司和王一博前辈相处的时间多些，我知道他很忙，可他总是会出现在我眼前。他说汶翰哥同他说过，要照顾好我，带我练习让我变得更好。他们的团队没有解散，现在还是队友，这样的嘱托理应答应，他对我确实也好。
四月五号那天王一博前辈是和我一起看节目直播的，正如我所言，他的老队友我的大哥站上了第一的位置，不负我们的期望，愈发璀璨。看到他扬起的嘴角，那时一定是他四个月以来最开心的一次。他从舞台降落，三年没有通告奔波于各大剧组，好不容易获得一个机会辛苦努力了四个月，再次回到他的舞台。舞台是属于他的，灯光为他而闪烁，他从来没有真正脱离这里，只是时间给出了一点意外。
小弟也是他的忠实粉丝，满怀热忱，看他在舞台上那么棒太高兴了。
我们在练习室，我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，我换了发型，把厚重的刘海掀起来，露出分明的眉眼，凌厉又不失温软。想起之前在比赛里一直没剪刘海，快盖过眼睛，结果刘海被他一把撩起，与此同时来了一句你眼睛呢。我在某一瞬间觉得胡春杨不再是从前的奶孩子了，年龄外貌和内心的成长都有变化，要等着他回来一起变得更强。
镜头定格在他的笑容，唇上那抹西柚色使得唇形被完美勾勒出来，我又多了一点记忆。那天在天台我擦过他的嘴角，那算是吻吗？我便当那是吧，我的爱意已经蔓延，只差他回来我紧紧抱住他，他在揉我的发告诉我他回来了，我会把我的喜欢说出口，不论如何都要。
出道后的第一天他便回了公司，他拖着行李箱往里边走，他看到我时还没来得及抱我，我已经抱住他。唇瓣蹭到他的脖颈，我又当这是一吻，在他的耳畔说，“哥哥，我好想你。”我的梦想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实现，也许就此埋没，可看到他如此之好我便心满意足，没什么遗憾。他揉着我的发尾，舒了一口气，“我也是的。”
入春了，我同他开玩笑说，打在他身上的风都是胡春杨，身边全部都是胡春杨。他不像别人说我幼稚，他轻吻我的耳骨，右手越过我抵在身后的墙上，“如果能够被小弟占据，那最好不过。”我一愣，在被他圈住的小小范围内觉得脸有点发烧，他吻过的那一处变得滚烫，四月风明明没有那么热，我却不能忍耐。
这里没有监控没有摄像头没有练习生没有工作人员，小小的空间里只有我和他，我能够感受到他的鼻息，“在一起吧。”一时之间有点恍惚，他指的在一起是什么，一起练习一起努力等我出道？又或许是…他也喜欢我吗……“你这什么奶孩子啊，发什么愣，我的意思是喜欢你啊。”他对上我的双眸，他的眸中有光彩，有所有人都羡慕的一种东西。
哥哥这样说…是真的吗，我在心中默念，不敢相信这种话是他讲出来的，喜欢我吗……我是缺乏自信的，我很普通，很多人对我的印象就是“可爱”“奶”，除了隔壁泰山炸裂了一次，其余也没什么了，况且我太久没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很多人应该都把我忘了。他不食人间烟火，五官精致完美vocal性格又好，任谁不喜欢，我都认为我的喜欢是情理之中顺应自然，可他对我…我想不透。
他一个少女杀手，俘获多少春心，小王子真的能来浇灌我的小玫瑰吗，难不成真的折服于我，我很难想象这是怎样的感觉。
我不敢相信这一切的真实，很久没有回答，“我是认真的。”他为了打消我的不确定又补充一句，他一直以来都是十分稳重的人，掩藏自己的情绪是常事。现在既然说出在一起吧这种话，大抵是认真做了决定的，我拖着长音啊了一声，又不想他等太久便回了一句好。他柔软的唇瓣附上我的唇，他的吻如其人，是一样的温柔。
“现在怎么还是没有表情啊。”我除了面无表情和笑几乎不会做别的，许是现在还有点愣神，又回到了粉丝们说的盐系厌世脸。他捧住我的脸，外露的毛衣贴着脸颊十分柔软，揉捏几下又扯出一个笑容来。他说一开始遇见我以为我是个高冷男孩，不怎么说话也没什么表情，后来发现其实我很可爱也是个奶甜小孩，笑起来能把眼睛笑没。可常常是他初遇我的那副模样，总让人失去判断，觉得我是如此，绝不会想象到这人的本质到底如何。
而我有太多太多，只有他看得到。
我和他太久没见，不免要说起分开前的事。
“其实你降D的时候我很意外，我怕我一时难掩失落，你看我的时候会更加影响情绪。你要知道，你在我心里，永远是A。”
“虽然提前退赛了，最后出道的九个人里站到一起的不是我和你，但小弟一定可以，大哥一直都会等你。”
哥哥温软如玉，说话带着气息却又富含磁性，我去抱他，埋在他的肩窝里，和他贴得很近很近。我试图忘记脸颊上的滚烫，又不禁回忆起方才那吻，不住地傻笑。他选全A才好，D和A的等级差了不止一点，他却毫不犹豫地选我，他不在乎等级是什么，只是他的身边要有我。我在公司签了合约，就一定有机会去发展，如今没有雪藏的意向，我还有机会。所以不必沮丧，只需继续努力能够跟在他的身后，我所有的不自信害羞内向都会因他而消散。
四月的风，不是料峭春风吹酒醒的微冷，而是暖阳斜照风正温柔。
此时此刻，我恰好被小王子驯服。
7.
出道后通告很多，他终于回到那里站上舞台，我和他都有沉甸甸的满足感。一开始每天都会打电话，哪怕没什么聊的也会打，即使我的话向来很少，听听对方的声音也好。后来行程排得太紧，没有什么时间，只能隔几天打一次。我没那么多控制欲和占有欲，只希望他好，给他时间给他完成梦想后的余地。
有一天直到深夜我还没睡着，文煊给我发来大哥舞台表演的视频，他比从前更好更夺目，我的小玫瑰看着小王子这样耀眼，怒放自己。
我拨了一个电话，他说刚结束画报拍摄，要换衣服回去了。
“哥哥……”
“怎么了？”还是他温柔的嗓音，一点也没变。
我没有回话，想到刚才看的视频，竟突然哭了出来，像那时他竞选成为center一样，不断抽噎。他的话中有些慌乱，问我出了什么事，我摇摇头说没有，接着是一片沉寂，可谁也没有挂这通电话。
我为他高兴，大哥要加油啊。
这天的夜色如泼墨，如同我走前那晚的深夜天空，星光熠熠，美丽至极。
“别哭，我们都挺好的。”
我狠狠抹掉眼角的泪，对着镜中的自己笑，我告诉自己，从认识他起就知道他是闪闪发光的，永远不会熄灭。而胡春杨，一定也会有和他一样闪闪发光的一天。
任何瞬间的心动都不容易，不要怠慢了它。何况是我决定将这种心动一直保持下去，在我眼中那是深海硬蚌中的珍宝。我向来不愿意哭泣，可只因他我才如此。从放肆自私生长养育我的春心，到逐渐显露的爱意，如今是这样的哭泣。漫漫长夜中，我不是失落，是无尽欢喜。
必须记得的一点是，痛苦不能让我哭泣，但爱可以。
8.
一定要，爱着点什么。它让我们变得坚韧，宽容，充盈。业余的，爱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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